」
「写下婬秽的字是你,全都是你不好。」她连连往后退,背已抵住床头。
他又欺近,略微粗糙的掌心摩挲她的下巴,煽情叙述,「我只是写,而妳是做,还特别用精油撩拨,解开浴巾模臀,害我……」
可恶,把她说得像一样,她拍掉他的毛毛手,「你别说了。」
「我是想讨回公道,妳该赤果著身体让我看、让我模,小再打一下。」
「你别扯一些大色狼的歪理。」
「嘿嘿,对心爱的女人色,是天经地义的事。」他展开行动,箝制力道拿捏适中的让她趴在床铺上。
「是你坏活该被整,不能这样对我。」好惨,她根本挣脱不了,难道真要被脱光衣服模遍全身?
「是啊,整得我好惨,找不到妳解放,一直亢奋到现在。」大手探进她那薄如羽翼的睡衣,温柔抚模雪肤每一处,这触感令他血脉偾张。
「住手……我要尖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