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日比一日火气更旺,只有拼命操练手下的兵,弄得几千号人成天累得像狗似的。
这晚,他跟手下几名副将商讨完军机要务便回房,看见家乐房中尚亮著灯,心下烦闷,找出珍藏了几月的一坛美酒,开了盖,就著坛口咕嘟灌一大口,又觉可惜,倒出一杯来,仍把酒坛封上藏好。
然后他一手托杯,一手提刀,走到院中,举杯仰望天上一轮淡月,吟道:「花间一壶酒,独酌无相亲。
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」
一仰头,喝干杯中酒,将杯一抛,舞起大刀,边放声狂歌:「月既不解饮,影徒随我身。暂伴月将影,行乐须及春。我歌月徘徊,我舞影凌乱。影凌乱?」他看地上自己凌乱的影子。咦?撞鬼了!影子居然一动不动!
他顺著影子望过去,原来是家乐,面带微笑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