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死了。
经过昨夜和孔雀男的一决生死,今早醒来,沛熙全身酸痛,骨头都快散开来。
她垮著脸到「翟」上班,所有动作慢到不能再慢,若不小心动作太快,扯痛了肌肉,便换来痛苦申吟。
昨晚的她只能用气疯了来形容,实在不了解为何孔雀男可以凭著三言两语就让她气得蹦蹦跳,拿命跟他拚了。
结果,竟是她输得无比凄惨。
胜利,怎能属于邪恶的一方?
「沛熙,你今天怎么像个老太婆一样弯腰驼背?」路过的阿新搬了一缸酱油,哇啦哇啦叫。
超想趴在地上永远都不要起来的沛熙无比羡慕动作俐落的阿新,苦著脸,「你以为我愿意吗?」
昨晚她是何苦来哉?在家里呼呼大睡不是很好吗?
「你年纪轻轻就有这种症头,就是缺乏运动,多出门跑跑步,包准你每天神清气爽。」热爱打球的阿新好心建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