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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,该不会是傻了吧?不会说话了?」红衣女子忧心忡忡地伸手探向他的额头,甜腻的香气又袭向他的鼻端。
「看吧,我就知道,」玲儿拉长了脸,「这下背上个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烦。」
「你少说两句成不成?」红衣女子白她一眼,又关切地问杜立平,「你还好吧?能??宜祷奥?还有哪里不舒服?」
「还……还好。」一开口杜立平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粗嘎难听。
「能开口说话了?太好了。」红衣女子的欣喜那么明显地写在脸上,「你昏迷了好几天,我还担心你醒不来呢。大夫说你肋骨断了三根,内脏也有伤,而且饥饿、干渴、劳累过度,能醒来就是奇迹。瞧,这不醒来了?我就说你不像个短命的人。」清脆的嗓音喋喋不休地说著,如珠落玉盘,流泉叮咚,煞是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