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会儿,女子抱著瑶琴走进来,一边把琴安放在矮几上,一边问:「公子想听点什么?」
「怎么好意思麻烦姑娘……」
「不麻烦,不麻烦,你想听什么曲子?」
「这个……随便吧。」杜立平体贴地说,万一他点的曲子她不会弹,岂不让人尴尬?
「随便?哪有随便这首曲子?」红衣女子一翻白眼,她最受不了扭扭捏捏、不干不脆的人了。偏偏上她这来的大部分都是这样的人,总喜欢先文绉绉地礼让一番,再卖弄一下文采。看样子这个半死不活的也是个瘟生(她在心里把文人书生一律称作瘟生)。
「这……」杜立平脸一红,他从来都是谦和守礼的,可是看样子这个爽直的姑娘不喜欢太讲礼节,只好不再客气了。「那就有劳姑娘弹奏一曲《清平乐》吧。」这首曲于流传极广,这位姑娘也许会。
「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