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宫樱宁摇了摇垂至耳边的发髻,「念学、念学,亏老夫人一心一意只要他念书,啥事都不用理;就算找了我当他的伴读,陪他读了五年书,他仍旧念书不求甚解,再念十几年也没用。」
「少爷的书全念到小姐的脑于里去了。」真服了她家小姐,「可小姐再会念书又能如何?又不能应举。」
「是啊,这也是我最不平的事情。」宫樱宁喃喃地说道。她厌憎极了她的女儿身,五年前拆了她的里脚布,就以为自己能像巧瑟那样能跳能跑,但她是能走稍长的一段路了,脚板上的旧伤却依然存在,每回伴读站过了头,回房后她总抱著酸疼不已的脚暗自蒙被饮泣。
「小姐,人各有命,这种事又强求不来,目前我们能够温饱,已经是万幸了,当年我们来苏家做婢女,刚开始的一段时间苦不堪言,小姐也常因为做不了什么事而挨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