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离开了学校这么些年,大家仍心相系,一有事都搁下万务来关心,人与人之间的情谊,在这个功利挂帅的社会,能如此如水长流,已是难得了。
若蝉又是很晚才回到家。屋里客厅灯亮著,电视开著,他无聊地玩著电视遥控器。她进来,他啪地关了电视。
「一群长舌妇。」他开口就抱怨。
「过奖了。」她说,对他叉著腰。「你坐在这看电视,却听著一群女人长舌,你的耳朵可也不短。」
「哪里,我分身有术而已。」他咧一下嘴,然后指摘她。「你天天混到半夜才回来,稿子还写不写啊?你要害出版社开天窗吗?」
她好气又好笑。「咦,你闲事管得倒不少。」
「我管你的事都忙得四脚朝天了,哪有闲暇管闲事?」
「我又有什么事劳你的仙驾来管了?」
「明天你就知道。」他伸著懒腰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