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宛若不知不觉昂起头,现在,他吻著她的衣领,隔了一层衣料,他的嘴还居然让人觉得烫。李弃把双手扶住她的两肋,一张脸埋入她的胸部,他的气息穿过纤缕衣料的毛细孔,弥漫在她的肤表,她体内冉冉升起一股难言的快感,是拉赫曼尼诺夫般的迷魅浓情和蜜意,回荡,再回荡……
他隔著衣服,把她胸前绽放的小芽一口吞住,那种从未有过的激情反应,赫然吓著了宛若自己,她喊著不,猛烈挣扎起来。
李弃抬起头,但是用身体把宛若抵制在门上,他也在喘息,双眸黑幢幢,格外的慑人。
宛若颤著声开口:「冒犯别人的未婚妻,你不是君子。」已经够狼狈的了,还试著维护自己的尊严。
「我不做君子,我只做男人。」他像带了三分醉意的说。
宛若在颤抖。没错,他是男人——会把女人毁了的那种男人。她越来越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