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?」宋习之的脸红扑扑的。
「因为我不担保能让你毫发未伤地下去。」水木常撢撢屋脊扶宋习之坐下,「到时候万一不能下去,就让你爹找架梯子来吧。」
「去,我还不知道你?必是在寻我开心!」宋习之皱皱鼻子,「你说我不能毫发不伤,我不信!」
「不信?」水木常在她的头发中挑中了一根,拔掉,「现在就伤你的头发!」
「你,讨厌!」宋习之瞪他一眼,便舒舒服服地伏在水木常的腿上晒太阳了。
水木常的眼神一下变得很深:「先给你讲一方原本绣给你的荷花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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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伟贞满脸的苦不堪言,他不说话。
何小休也不说话,半垂著眼睑。
两人面对面地坐著,隔著一张红木圆桌。
何小休的神志有些恍惚,她觉得一切都是假的、虚幻的,连坐在她对面的这个男人也如梦境般不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