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现实的残忍会还存有幻想吗?
对这个世界、对人性还怀有期待就是孩子气吗?
或者她只是躲在孩子的外衣里逃避世界?
她不知道,更糟的是,她并不想知道事实,不管外衣多么脆弱,至少可以使她不必直接暴露在阳光之下!
「你见过房俐华了?」钟司的表情是一迳的不可置信。「我连她的地址都没给你!」
「在台北没几户姓房的人家,很好找的。」
他更是讶异得合不拢嘴。「你居然会为她花这份心思?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?」
邹烈耸耸肩,有些不自在。「我反正没事,穷极无聊吧!」
他不可思议地笑了起来。「早知道她有那么人的魅力,我早八百年前就该叫你去找她了!」
邹烈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。
钟司半倚在办公桌上,俊逸的脸上含著笑意,「见到我们阿俐之时,你有什么感觉?」
「难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