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若不是这样,姊姊怎么会嫁给你呢?」盈芳说。
「可不是。」敏敏抿著唇轻笑说。两姊妹把紫晶水仙摆回卧房,信威则躺在沙发上,让哭过的儿子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打盹。人生再也没有比有贤妻、有爱子更幸福的事了吧!他吁一口气,又想到智威。已经两年了,他们所认识的智威并没有回来,他似乎变了一个人,整日埋头苦干,不再有娱乐,不再有幽默,以前聚会是非他不可,如今是有他则别扭,大家都为他的疏离自闭担心,却不晓得该怎么办?就像看著一条奔腾壮丽的河流,在一夕间结冻,山不再青、鸟不再鸣、花不再开,一切静得死寂萧瑟。他想到自己失去敏敏那四个月的痛苦心境,那么,在中美洲时,智威到底失去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