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会竭尽所能的让儿子对她彻底死心。***
张郁瑜看著久违了七、八个月的家,它还是一样的杂乱、一样的冷清,小小的房子内堆积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报章杂志,桌面上积了一层灰尘。
她叹了一口气,正视著躺在竹椅上,鼻青脸肿,左脚上裹著一层石膏,嘀嘀咕咕个不停的母亲。
「…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借的,反正,这钱就愈积愈多了,总共要我还两千万,我哪有钱还?我连赌场都不敢去了,又没地方躲,一下子就被他们逮到,痛打了我一顿……我打了好多通电话到你那儿去,但是都没有人接电话……
「我的腿被他们打断了,他们看我没有能力还,也没有地方跑,来了几回要钱,倒是没有再为难我,可是他们说期限只到明天,若我没法子还钱,他们就要捉我去买,赚多少还多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