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制的啸月不知道能说什么,只能以又惊又恐的眼神看著他,心中著急又忐忑。
慕容少怀温柔的笑著,在他的瞪视下小心翼翼拨开受伤部位的衣服。
「同行这么多年,我一直在想,你什么时候才会坦承关于你的一切?但这么多年过去,你始终还是没提。」
他一边说著,手边的动作也没停,拨开衣襟后,不意外的见到一圈又一圈素色的缚胸布。
啸月咬著唇,别开视线,眼里有著不争气的泪水,但她极力忍住,要自己不去想、不去看。
慕容少怀取来干净的湿布,拭去伤口周边的血迹后,将随身携带的金创药适量洒上伤口。
啸月感觉肩膀传来热辣烧痛,不觉颤了体。
「忍耐一下。」慕容少怀的语气明显不忍,但伤口不上药又不行,他只能尽量轻柔,不再造成啸男的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