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就算被撕裂的薄裳已经无法蔽体,双怀还是将它紧紧抱在胸前,无法克制的频频颤抖著。
是她想错了吗?
双怀捏紧手中衣裳,脑中不断的重复这个疑问。
这时,洞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尖哨声。
「日寰来寻妳了。」日冕太子牵了牵唇角,似笑非笑。
日冕太子突然蹲在她身前,而他手里也无端多出了把小刀,但双怀却仿佛没看到似的,一点惊骇的表情都没有。
「未免日寰怀疑,本宫只好做得像一点,双怀,来,把手臂伸出来。」
双怀就像个无意识的人偶般,听话的把手伸出去。
「有点痛,妳得要忍耐。」日冕太子一说完,随即在她如云的藕肾上俐落的划上一刀。
「嗯……」双怀虽咬紧牙根,仍旧逸出疼痛的申吟。
「该怎么说知道吧!」
她不假思索的点头,迷离的眸光紧紧盯住手臂上那条长长的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