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连寒眉都得到比我更好的待遇,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?」
「相信我,你不会想要寒眉那种待遇的!」他哑声道,避开她眼里的指控。虽然不是很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,仪月仍下意识的涨红了脸。「我们到底是伙伴的关系,你不觉得你至少该对我友善点,而不是将我当成蛇蝎般避之唯恐不及?」「我可不敢对你有任何不敬,否则便是自讨皮肉之苦。」他嘲弄的弯了弯嘴角,夸张的道:「那夜的教训对我足够了!」
「我又不是故意的!」提起那事,她也有些火了。「谁要你故意说那些话惹我生气,害我以为你是个无行的浪子。」
「我本来就是无行的浪子」他故意色迷迷的上下打量了她一遍,恶声恶气的这:「再说做那种事,我是无行的浪子,还是道德高尚的君子又有什么差别?我可没时间陪你玩那种虚伪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