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号称一向没有表情的脸几天来不知道被她逗得破功几次;她看得出来他还在适应中,不过并不介意这点就是。
她回厨房将煎药的工具收好后,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。傍晚那场突来的大雨过后,雨就有一下没一下的下著,偶尔突然又变成倾盆大雨,真是奇怪的天气。
远处的闪电、闷雷声不时传来,水湄有点不安,她翻来覆去后,干脆起身下床,朝炽烈的房间走去。
「炽烈。」她敲敲门。
没有回应。
「炽烈?」她提高了一点音量。
黑漆漆的房里依然静悄悄的,炽烈没有回应,难道他出去了?
水湄又敲了敲门。
「炽烈,我进去!」门没锁,她一推就开了。
水湄走进去,模著黑点火,等油灯一亮,她就看见炽烈趴在床上。
「炽烈。」她奔过去。
「该死……可恶……走开!」他挣扎的低吼。
水湄的脚步慢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