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仪脑中一片混乱,依然无法自方才的震撼中平复。
他究竟……对他做了什么?
敦伦……忆起他是这么说的。
这……难道就是敦伦?
原来——一个人与另一个人可以这么亲密。有一刻他确实认为自己就要被他整个卷走了,在爆发的那一刻,他甚至感觉自己是与他融合成一体的。
好……可怕的感觉:
不!不对!那不是夫妻才能做的事吗?
苏子仪脸色一变,陡地自床上弹跳起来,又惊又怒地瞪视著赵寻。
「你——你……你……」他结结巴巴,就是无法形容刚刚他们所做的事。
那教他该怎么说!?那难道就是——鸡奸!?天哪!
「怎么了?怎么不多睡一会儿?」相对于苏子仪的激动,赵寻却只是挑眉淡笑道。
他自然知道苏子仪此刻脑子里想的是什么,她愈是气急败坏,他就愈忍不住要调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