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发出一串暖昧的笑声,她才想到线路那端可能是个女人。
她帮他倒满一杯,然后为自己倒了一点,以镇静神经。她正准备坐回原位时,他突然举起一手,用手指弹出声音引她注意。他仍在快速地讲电话,右手持听筒,左手在空中挥舞暗示。于是她走过去,把他的酒杯放进他左手。
萝芙开始在怀疑他是否一向如此豪饮?同时也在怀疑这是否会成为他对她的工作要求?她已经觉得头晕目眩了。至于这究竟是因为不适应在午后喝烈酒?还是因为……哦,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。
他们的对话似于长得无际无尽。她—边静候,—边在考虑该不该拒绝这份工作。他—定会是个很难相处的上司,她可不思每天来忍受侮辱、指使来指使去,最后没有利用价值时,再被一脚踢出来,遍体鳞伤地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