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上去,她好不容易睡著了。医生说她的小腿骨有些裂伤,要休息一阵子,我打电话去过美国,她父母会安排时间赶来台湾,不过这段期间要在我们家养伤。」
他冷声说明著,态度好生疏、好遥远。程忻洋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,虽然他没有说出他的看法,但冷漠的态度已经定了她的罪。
他就站在她面前,他是她打算终身依靠的天地,他们的距离是那么近,却又显得那么遥远,这样的感觉逼得她好想放声哭泣。
「相信我,我没有故意撞她,我程忻洋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卑鄙下流的行为!我以为你应该了解我的个性才对。」她重申自己的立场,同时凝视著他的眼,期待他赞同的回应。
袁修毓冷静的双眼根本读不出任何讯息,他没附和、也没责难她,只是很老实地说出他心里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