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自古商人重利轻别离啊!自己习经受过的苦,她不希望花路也尝一遍。
只是这孩子怨的固执,只怕她的反对不能撼动他的思绪分毫,那么何不给他一个机会,或许花路不会踏上她的后尘,也或许他不如他爷爷那样重利轻情。**
一步踏重过一步,花路的怒气渐渐累积著。
昨晚她是有答应过奶奶,让她请个保镖,可她没有答应让这个硬逼著她去医院的神经病来当他的保镖啊!
她早上才起床,奶奶就二话不说的将自己塞给了这个神经病,她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赶出门。
她愈想愈恨,难怪他昨天一直强调著「今天」两宇,原采他早就知道自己要来当她的保镖,所以闲事只管到昨天。
今天管的便是正事,而她却呆愣愣的以为自己不过是遇上一个过度热心的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