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晴儿闻言,心头暗暗一惊,却不动声色,冷笑道:「敢问他是哪一位?」
「他正是武状元慕容霁。」女子一口气说出口。
「大胆刁女,竟敢到状元府大放厥辞!」李晴儿怒瞪著女子。
岂料女子神情一变,竟泪如雨下。「我怎敢到此来胡诌?但是这方玉佩确实是他留下的定情之物啊!」她由怀中掏出一块小小玉佩。
李晴儿示意春儿取来玉佩,这一瞧,果见玉佩上确实刻了慕容二字。
「单凭这玉佩并不能代表什么。」李晴儿可不容许这莫名其妙之人来扰乱她的生活。
女子不甘示弱地回了句:「我还知道他背上有个火焰形的胎记。」
这一点深深击痛了李晴儿。
因为至今她尚未得见丈夫的身体,哪里知道他身上有无胎记。
「妳叫什么名字?」她沉缓地问。
「吕玉娘。」
「何方人氏?」
「湖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