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意识不过失去短短几分钟,他却像瘫了似的全身全无气力,眼前也一片漆黑。
「快!再给我一瓶血清,要高剂量的那种……」
失明的恐惧让他像只囚兽般,疯狂而无助地四处模索。这现象显然是中了毒。还不及细想咬他的女人牙齿怎会涂有剧毒,陈致民已急著向同伴寻求援助。
「死到临头了还不放手?」忽然听得朱胭脂恨恨骂道:「我劈了你……」
「嗯……唔……」接著一-种由喉咙发出、却梗在嘴中的凄厉呜咽,伴随头骨断裂的喀咛声,惊悚地传人他敏感的耳里。
即使看不见朱胭脂,凭声音也知道她正在杀人,而且手法似乎极为残忍。陈致民正想扬声呼喊,另一个男子愤怒的声频又灌人他的耳膜。
「妖女!」是白朗,他几乎气得发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