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,用琉璃建了花房,只为冬天赏花。
光是这一项的开销,一个冬天,至少也是几千两银子。
更别提一路上的装饰布置,将锦缎丝绸用作回廊幔帐。就好似锦缎丝绸不要钱似的。
“这是南锦,一匹至少二十两银子。这里至少用了几十匹上百匹。妈呀,这得多少银子。”陈观新听他爹的话,一直跟在陈观楼身边。小少爷,从小养出的眼力见,一个劲的啧啧称叹。
还没叹完,又惊呼一声,“那个插花的瓶子分明是前朝官窖出产,拿到外面至少能卖三五百两银子。如此贵重的瓶子,竟然就摆在外面插花,也不怕摔碎了。”
一路走,一路叹。
陈观新粗略算了算,这一路上的布置,少说花费了七八千两银子。这仅仅只是材料费,还不包括人工赏钱,以及中间的损耗。一场家宴,耗费上万两,何至于如此。
太过豪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