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今,饿到半夜,饥肠辘辘的感觉也没了,只剩一种困乏。春寒料峭,夜风吹来,更添倦累。
她吁叹一声,脑里散不去昏乱的思绪。嗡嗡作响的脑中,杂了她七哥的一句话——合该是她的因缘就在武当。而她的身上除了酸疼之外,还残著荆英当时奋不顾身一抱的感觉。
「哎呀!」觉察自己这样纷乱的心事,她埋头啧了一声。
「怎么了?」栏外蓦地响起温暖的探问。
史绦霄霍地抬头,对上了荆英含笑的俊容。「好兄弟。」她开心一唤。「我还在想,那老道有没有为难你?」
「你放心,玉虚师父已经原谅我了。」荆英手持竹篮,开了铁门,低矮著身子钻进洞内。他在她旁边坐下,从竹篮中拿出一碗饭、一碟菜。「都是些冷掉的斋饭,你就委屈些吧。」把筷子递给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