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种不一样并不含有赞美或批评,只是——不一样;就像人种之间的差别,没有理由可言。
「你看起来并不开心,是音乐不好听吗?」岑克航在中场休息时忍不住问道。
她淡淡一笑。「对我来说都一样,没什么特别开心或特别不开心。」
「我以为学音乐的人都会喜欢听别人的演奏的。」
「我并没有说不喜欢,」她只是麻木而已,同样一件事做多了,总会麻木。对她来说,她这一生都在舞台上演奏或在舞台上听别人演奏,实在很难再有任何情绪。
克航有些丧气;她和别的女人不同,别的女人不管喜欢不喜欢,总会客套的赞美几句,那他就有话题可说了,可是乐双说话总是十分简洁。
简洁到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。
那既不是冷淡也不是恼怒——只是疏离;她总和人保持一定的疏离感,不会太远却绝对不能被靠近。
「岑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