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和她吵架,他是到她这里找平静、找安宁、找一份慵懒的暖意,他要和她温存,他要她帮他忘掉烦恼,给他快乐,他不是来这里和她吵的。
「他是谁?」这一次蓝晓野平和多了。
「你不会想知道的。」她低声的说:「你也不会去在乎的,反正女人对你来说只是工具。」
「天!妳最近是怎么了?」
「你何必在乎谁送花给我,或是谁送我回来。反正只要你想要我,我随时奉陪,我随时为你张开我的双腿,这不就是你要的吗?」她自怜而且自弃的说,他不珍惜她,也不让别人珍惜她。
「妳非要说得这么下流吗?」他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胸前。「妳心虚?」
「我心虚什么!我只需要对自己负责,我没有什么好心虚的,你只是我的伴,不是我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