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不会答应,不可能答应!」
「要我跪下来求妳?」他瞇起眼。「说出妳的条件,只要妳肯答应嫁我,什么羞辱我都能忍。」
如果她面前的这杯冰咖啡可以让他清醒,她会朝他的脸上泼。她能说的没有漏掉半句,真不懂他是怎么想的?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,他非要弄得复杂不堪,非要她嫁他不可。
「我有笔两千万的信托基金,是我母亲留给我的,和我的父亲无关,这样行吗?反正是我的钱,我私下借你的,蓝伯伯应该不会说话。」
「两千万不够。」
「我可以再向我的父亲借,然后用我私人的名义给你,你是欠我钱,不是欠我爸爸的。」
蓝晓野在考虑这个方法,如果这个借贷关系是只限于他们年轻的这一辈,他父亲应该不会有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