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说得倒简单,蔼—好痛!」她痛呼一声,感觉伤口处彷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嚼咬般难受。
「呵呵呵,会痛就表示还有救。」鬼斧抬眼对上凌狂潮的视线,打趣地笑道。
「这还用你说!」她只是大腿被尖锐的木板划到,又不是患了什么绝症,当然还有救啦!
噢!痛死人了!
她忍不住扭动了起来,「你在干什么?」
「消毒。」鬼斧的动作一顿,「头头,帮我按住她。」
表没没有异议地照做。
「都是你害我的!住那什么鬼地方,那种破旧楼梯早该拆掉重建,干么还留著祸害别人……」鬼没嗤哼了一声,「没有人要你跟著我埃」一直到鬼斧作了局部麻醉,凌狂潮才安静下来。
表没见状,也径自松开手,拉了张椅子坐下。
表斧花了半个小时才将她左腿上的伤口缝合包扎妥当,还留了个小小的,代表他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