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幽幽地感叹道:
「贞子都不会像你们只用嘴巴关心我,她什么都由著我,娇柔又不罗嗦。我住院,她是尽责的看护;我抽烟她替我把风;我肚子饿,她就去张罗我爱吃的东西;连医生护土都打点得死死的听她的话;她明明怕冷,却把冷气调得很低,什么都以我为主,而我为什么一而再要撵她走,还故意说话去伤她的心。」
严力宏看著手臂上可怕的鸡皮疙瘩说:「阿达,出去时记得替我把书房的门带上。」
「我走了。」吴民达用死鱼眼瞪了严力宏一眼,然后离开。
花玉贞待在楼上,阿达来和回去她都有看到,只是想不出见面还有什么话好说。既然打定主意不再爱恋他,她也要努力活得潇洒有尊严。
砰砰!平婆进来时,贞子还站在窗帘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