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身上耗下太多的心神,而她却始终难以掌控的感觉,一种不安渐起他也失去耐性了。
没有他朱毓得不到手的人……
只要狠得下心……
气已开始运于指掌中,锁视著她,那优雅修长的四肢,先断一足,再折一手,只要她成残……脑海却不停浮出日前她为内伤所苦的神情。
他扯唇,笑话,他朱毓何时成了这般妇人之仁的寡断!
此时,枕上的人开始皱起不安的双眉,继而难受的扭转著蛲首,呼吸像被什么箝住般,面露惶色!
「少初?」作了噩梦吗?
没有气了,一张嘴,更多的水由口鼻灌入,拚命划动小手,想推开头上的掌,却只是换来更重的力道,将她按入幽深的水中,黑暗开始扭曲了仅存的意识……
难受的张著口鼻,梦境带回那始终不想回忆起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