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死亡。因为他们的表情都很冷漠,所以虽然一只眼楮闭著,却不容易看出那是两个人……她目不转楮地看著他,他睁开的眼楮也目不转楮地看著她,静静地站了一会儿,这个「人」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副墨镜,戴在鼻梁上,「嗯……」他似乎要说什么,最终并没有说什么,看了一眼墓碑上扎的围巾,转身要走。
「桑国雪!」她突然大叫一声。
那个「人」站住,高空中点点蹁跹的朱蛾渐渐隐去,全都消失不见。
她追上两步,迎著阳光看他,因为刺眼所以看不明白,「最近……最近好吗?」她有很多话想说,却不知从哪里说起……从来没有对国雪说过赤果的话,没有说过心里所想的事,以至于想哭想道歉都不知道怎么开口,可能是我们从开始爱就爱错就爱得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