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不论他怎么吻,新荷都像是个木头似的不为所动,硬起了心肠,席幕城一把扯下她的晨褛,想要伤害她如同她伤害自己一般。
「你何必这么做呢?伤了自己也伤了我。」新荷的心在滴血,可是她仍得咬著牙演完这一场戏。
席幕城狠瞪了她一眼,然后不由分说的正要欺上她赛雪的凝胸,但偏偏一句童稚的忽喊却猛地唤醒他的理智。
「爸爸!你们在干什么?」站在他们房门口的正是起床找妈妈的瀚瀚,只见他睁著大眼,不解的看著父母二人。
「该死的!」低咒了一声,席幕城放开怀中的人儿,然后二话不说的越过儿子。
不一会儿楼下便传来重重的甩门声,而这巨大的甩门声和新荷的叹息交融堆叠成像山一般高的无奈。
宁愿他恨啊!恨一个人有时候比怀念一个人来的简单容易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