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醉的时候,许多动作与反应都出自本能。也唯有这样,她才能不感到别扭的与他独处。
他宽阔结实的胸膛,带给她莫名的安全感,填补了空洞的心房、赶走了庞大的寂寞,她好想、好想、好想占为己有……
堂义低头审视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的女人,一点都不排斥与她接触,甚至觉得喝醉后,有点「卢」又比较「放得开」的她,有著说不出的可爱。
一个不注意,他踩到一处水洼,右脚的鞋袜瞬间湿透。
堂义咒骂一声,烦闷地吐了一口长气。
思忖须臾,他决定离开这条乱七八糟的巷子,再折腾下去,天都快亮了。
堂义本想把她丢到饭店,自己再回家,不过他实在很难忍受又湿又脏的右脚,思考过后,索性驶往他位于市郊的住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