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他是极乐院家的人,极乐院家对我有恩,即使我用一辈子来还也是不够的。」
「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?」她真是受不了。
「这叫做择善固执。」他仍执迷不悔。
她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以一种温柔的语气说道:「你一定很难过吧?没关系,我的肩膀借你哭,我不会笑你的。」她顿了顿,「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,哪有人会喜欢跳进一个被人限制住的框框里呢?你那么优秀,心里一定压抑了不少事情。所以,放心地哭吧!我不会离开你的。」
他紧紧抱著她,温热的手缓缓地抚上她的发丝。他现在才发觉她是惟一能了解他的人。
其实他心里的那道伤口好深,但他一直刻意忽略,没想到她却用她的热情填补了那道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