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要凉了,小姐先喝一点吧。」
沈帼眉扶住头,低声道:「我吃不下……珍珠,我’心好乱。」她一向不在旁人面前吐露自己的想法,然而此刻,她已无心也无力掩饰。
「多少要吃一点,宿醉之后又不吃东西,身体会受不了的。昨天风先生带您回来,又几乎照看了您一晚,您又哭又吐,闹得不知多么凶。」
「他照顾我整夜?」沈帼眉倏地抬起头,惊疑、不信、羞窘全闪现在眸中,昨夜的吻仍记忆鲜明,红潮不可遏抑地爬满她的双颊。该死,她怎么可以放纵自己到这个地步,她急急地问,「我没说什么失仪的话吧?」
「风先生一会儿会来看您,您可以亲自问他。」珍珠若无其事地道。
「不,我不要见他!……不,我是说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