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是!」
「那妳——」
薛靖雯是那种冷冷的、高傲的、眼楮长在头顶上的女人,但她有这样的本钱。条件好、漂亮、学历又好,家庭背景好的女人总是我行我素些,她们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,倒要人来迁就她们。对她们而言,每一件事似乎很容易,所以自大、自负不算什么,在模特儿界,薛靖雯可是第一把交椅,但她还不算难缠,她还讲理。
这就是陶子杰讶异的原因,他不知道什么事可以令她这样生气,气得使她失去理智、气到她的眼中除了怒火,什么都没有。他起身,如果不安抚好她,那工作上的进度便会被搁置。
「我受不了了!」
「彼德做了什么?」
「他——」薛靖雯即使在盛怒之下,依旧漂亮、艳丽得令人目不转楮,生气时尤其美得不可一世。「他是个下流、俗不可耐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