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瞿焰月早在他那声低吼时便已悄然开门进入,但见他沉浸在自己的往事之中,体贴的给他留了一些时间。
听到瞿焰月的声音,文连星并没马上抬起头来,只是再次扫了相片中的女孩一眼,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张仅存的相片妥善的收进床头柜中,这才抬头望向来人。「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」
「在你悲秋伤春的时候。」瞿焰月翻著白眼,嘲讽味十足的说道。「我真不懂,那个女孩有什么本事让你这样牵挂?」
「你不会懂的。」文连星无力且疲惫的说道。
其实别说瞿陷月不懂,有时就连他也不懂,为什么他以为可以不在意的人,会在错误发生之后,扎根扎得这么深。
瞿焰月也不反驳,只是点了点头赞同他的话。「我是不懂你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,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意义?」
「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