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花飘零的冬夜,天寒风冷,但银松斋的寝房内,搁著暖炉,暖烘烘的,傅雨柔替梅城桓针灸完,灵巧的侍候他穿上白衫,但尚未绑上带子,他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到桌前坐下。
她手足无措的看著桌上的一壶芙蓉醉,粉脸都红了,「我不要喝。」
梅城桓却笑咪咪的道:「一杯。」
「不行,万一……像昨天伤了你,怎么办?」她醉了,什么也记不得,梅城桓的胸膛上可多了好些个齿痕呢。
「那哪叫伤?要不是你严格不许我放纵,我何必得用酒来让你失控?」一想到她说,要待到他的毒全解了,才能翻云覆雨,他哪受得了?他是正常男子,但她没喝醉时,他是无法霸王硬上弓;反之,她却变得主动,符合「酒后乱性」一词。
她拚命摇头,「你身上有毒,血脉偾张,毒仍会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