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追根究柢,你还是在生他的气嘛!」杭尚伶兴奋的拍了下桌面,在她的想法里,消气比消自卑容易多了。
「不,不是,」她站起身,「阿谚他不喜欢我,可却仍然对我那么好;一个对我好的人,我没办法回报他,还害他被骂,」她深吸口气,「我想,他一定很气我吧?我很希望自己可以做些什么补偿他,只是我怎么想也想不出我能做什么,那么,至少我能离他远点,少麻烦他,也少让他心情不好……」
「完了……」杭尚伶走向系办大门,呼的一声拉开,门外偷听的人摔成一迭,她理也不理,哭丧著脸,对著舒人杰道:「我没办法,我真的没办法了,两头怎么拉也拉不动的牛,除非有哪一头想开了,否则,谁也没办法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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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该死!」
早晨的阳光暖暖的洒入,轻脆的鸟鸣也响起,好一个轻爽的早晨——
「该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