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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奇怪,想著他有力的拥抱、炙烫的亲吻,她就充满勇气,也产生想要共偕白首的渴望。
她嘟起嘴巴,口是心非的咕哝:「都是他害的,害我变得这么不害臊。」
拿在她手上的是刚完成的嫁衣与红蟒袍,仔细看自己一针一线精心绣出的往翩翩彩蝶,嘴角噙著欣羡的笑意。今日她为他人缝嫁衣,是否在不久的将来,她也有机会亲手为自己与那人裁制的嫁衣与红蟒袍?
扁是想像那一天的到来,她便开心的笑得更加娇艳灿烂。
「我们的嫁衣与红蟒袍该绣上什么花样好呢?」她幸福的偏著头,努力思考。
人家是蝶舞双双,他们是否该来鸳鸯戏水?
哎!愈想愈害羞,真的不能再想下去,不然真会以为他们已经八字有那么一撇。
细心地折起好不容易完成的红蟒袍与嫁衣,突然间听见外头传来杂杳的奔跑声与喧闹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