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句太难了,他那个舌头还会颤动,我不会,我学这一句Hijodeputa。」她跟著录音机大声朗诵。
两个女人跟著录音机一起大声学西班牙脏话,每学一句就笑得花枝乱颤。
「哎哟!真是有够难的。」卢雅丽给自己倒满酒。
「下次我叫俄罗斯人讲给妳听,那个也超难的。」她立刻道。
「好啊!那我们就有一卷世界脏话大全的录音带了。」话毕,两个女人又笑到不行。「谁能比得过我们,对了对了……」她拿起电话。「我打给张柏清,用我们学的脏话骂他。」
「啊?」乔苡只眨了眨眼。「这样好吗?」
「管他……」她熟练地按著电话号码,耐性地等著,二十秒后,她气愤地挂掉,竟然不在。「我打他手机。」
「雅丽,妳冰箱有没有别的东西,我想喝别的。」她模模肚子。
「好像有可乐,妳自己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