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聂夏萌的眸里为他的举动有些讶然,胸中有股因他温柔而起的暖流经过,几乎无法再提起之前的怒气,「在我十七岁逃跑时他就熬不住了,好不容易派人将我逮回去的时候,刚好在床上咽下最后一口气。」
「那家伙倒死得轻松。」樊散东冷冷地说道,「将你关了十几年,就这么干脆地死了。」从没料想过她笑容底下究竟藏了多少惨澹的童年,就因为她不是人类,就得遭受这种待遇吗?
「谁说我被关了十几年?」聂夏萌发觉他居然把她想成惨不忍睹的受虐儿,瞧他的眼神好像要去鞭人家的尸似,「那个人曾经是我的养父,在发觉人参精也会随著岁月成长的同时,他就将我当成了一般的孩子测试,观察我是否和凡人一样。他让我受教育、吃饭,如养育一个孩子般地养育我,除了在他每晚取我的血时我会想到自己是个人参精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