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事到如今——忘却了?」
白温情低头一看,岐阳也看,只见他腰上挂著的,是一朵梅花形状的粉色的玉坠子——显然是女人的东西,而且系得有点零乱,显得系的人的仓促,或者漫不经心。
岐阳心中警钟大响——要出问题了!他本已猜到一种极其可怕的可能性,但是神歆却出口挑了出来。这个东西,显然不是白温情的东西,显然系的人也不是他自己,但他却说没有和人一路,岂不是睁著眼楮说瞎话?
他和谁在一起?为什么他要隐瞒?
神歆缓缓放下手里的酒杯,「白公子,我一向敬你是个多情而不滥情的人物,你请我饮酒,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诚意,但是,为什么?」她一字一句地道,「你是受制于人吗?」
白温情的脸色这一刻显得很尴尬,他拿著那酒杯,不知道该喝还是不该喝,僵持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