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懊恼的语气惹得她不由自主地乐然一笑,而他则呆若木鸡地愣了好几秒,全身紧绷。
这已经不是新闻了,他暗暗挖苦自己,只要站在她的身边,单单看著她,他就情难自己。
像个沙漠里濒临死亡边缘的旅人渴望若水一样的,他低头掠夺那两片红唇,痛饮她的甘美。他想温柔却无能为力,激情的风暴紧紧圈住两人,他的舌狂暴地板开她的嘴,尽情地掠夺、,感受到她回以同等激狂的热情和强烈的颤抖,结实的肌肉因为她柔软贴近的曲线而更加紧绷。
直到肺部氧气用尽的她喘不过气而挣扎,他才结束这个缠绵的吻。他抬头,鼻息狂乱地深深吸一口气。
「走。」他圈住地直往房间走去,全身涨满了只有她能纡解的欲望。
「去哪儿?我们该赴宴了。」她反抗不依地与他拉扯,双颊酩红犹胜黄昏的霞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