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干嘛那样做?这对他有什么好处?」
蝮儿差点跌下椅子。「请问妳指的是哪件事啊?」
「还有哪件事,当然是道歉的事啊!」贺兰媛没好气地白了蝮儿一眼,「烟一白讲,我真的吓了一跳,对方是皇甫炽、皇甫炽耶,我作梦都没想过他会讲那样的话。」她托著腮嘀咕著,弯弯的眉毛微微蹙起,「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因为长年跟蛮夷打仗,所以思想也破同化了?」
「蛮夷并不痴呆好吗?」对她这个说法,蝮儿嗤之以鼻。
「那妳觉得呢?」贺兰媛美丽的脸蛋浮现浓浓的困惑。
蝮儿耸耸肩,实话实说。「我觉得以妳的智力,要想透他那样的举动的确是有点困难,毕竟妳是如此的……」
贺兰媛用力瞇紧眼。「如此的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