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需要辩解时不是昏倒就是正在哭哭啼啼,在缺乏证据,自己本身又不具说服力的情况下,自然成了饱受欺侮又倍受误解的可怜虫。
她以为这种有口难言的岁月已经随著八年前他迁居洛阳而结束了,谁想到才一见面,这种恶梦马上又重演。
想到更难挨的日子可能还在后头,她就没力到不想把搁在桌子上的脸蛋抬起来。
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,贺兰媛连看也不看就知道是那个喧宾夺主的丫鬟蝮儿。
她会对她如此纵容不是没有原因的,因为只有这个在皇甫炽离开之后才进门的丫鬟相信她所说的,深信她的确是那个饱受其书又含冤莫白的人。
「不要在那边失志了,赶快打起精神来,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呢!」她一坐在她对面,自己倒了一杯茶,咕噜咕噜地喝起来。
「我看不出现在还有什么好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