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洁白细嫩的女性胴体像幅最美的图拂过他的脑海,心一震,他讶然的感到一阵欲望席卷而来,几乎让他肿胀得疼痛。
懊死的!
他怒然的低咒,暗骂自己这么轻易就对一个女人想入非非,还起了反应。如果让她知道,不将他当作狂对待才怪!
转过身不再看她那秀丽的脸庞,程伯渊既心虚又恼怒的快步走向机门。「别废话了,快走啦!」
「你慢点啦!我真的有点发烧呀!」
「搞什么?才坐两个多钟头的飞机就发烧了!」
「才不是!我早就告诉过你,我感冒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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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呀!她蜷缩在家里的棉被里时就说过她感冒了,为何他不信?还将她逼上飞机来到了日本!现在她头痛得快裂了,身体又愈来愈酸痛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