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暖呼呼的披肩抖高一些,下意识想顺一顺冰川式死气直长发,却忘了昨天某只恶魔假生日之名,不顾病患生死地将她挟持到东区改头换面。她长及腰的乌溜秀发被那个笑声非常诡异的设计师一刀下剪,恶搞两小时,成了现下这副不到耳垂的蓬松卷发德性。
证明她在那边生活过的象征又少去一项,一时间她好惆怅,好像真的一刀两断了……臭力齐哥、臭七壮士、臭发型设计师!她才不要什么甜甜感觉的发型来衬托她什么很清甜的鬼笑容,她……她只想留住一点过往啊……
「女士是日本人吗?」这位气韵不俗的淑女粉粉嫩嫩、玲珑有致的纤躯不高亦不矮矣,长得不顶美但笑起来好甜,小虎牙挺可爱。她像团可口的棉花糖。
对方合宜不下作的眼神兼以谦和不逾矩的口吻,让杜清零不自觉点了头,而后骇然僵住——
「零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