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才坐进车子里时,高飞二话不说,拉过她被打针的手臂,以不弄疼她的力道直揉,她知道,他只是想帮她将药效化开,并没有其他意思,只是她没接受这样的好意,扯回手臂,她动手自己揉著那施针处,带著自虐的力气,用力地揉著。
而高飞似乎也被她的举动给惹得不悦,不发一语地开车,那沉下的脸色告诉商元仪,他正处于愠火之中。
驾驶座上的高飞则出声了:「你没有话跟我说吗?」等了近一分钟,伴著车内低迷的气氛,他决定先开口。
商元仪的手停在车门把手,身子僵了下,再咳了几声后,她道:「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。」对她而言,高飞已是陌生人,对于不同世界的人,她不打算有任何牵扯。
「是吗?我以为你还在为那一晚的事生气?」如果可以,他也希望自己当时没有那么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