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杨昊予只能这样建议。
「你确定吗?」林宣逸痛苦的捉著头发,「不论我的目的是什么,我都已经伤害了她,你明白吗?伤害就是伤害,不论是为了什么。当我说出那些话时,我的心也跟著死了,八年……八年来我……我……」
「林,当一个人在伤害别人时,除非对他没有感情,否则不只是对方,连自己也会受到伤害。这是正常的,可是像你这样折磨自己八年,现在她就在眼前,你却丧失了表白的勇气,那么,这就是自做自受。」杨昊予搔搔头,有些为难的说出这些话,安慰人一向不是他的拿手好戏。「简而言之,你所想的那一套什么她会不会原谅、是不是还挂记著你的想法都该抛弃,干脆直接坦承,再看看她的反应不就好了?」
「这是最简单而且最具时效的方法。」柳世颖不知何时已关上计算机来到杨昊予身边。